苏简安去衣帽间收拾镜子碎片,擦拭地板上血迹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嗅觉突然变得灵敏了,清晰的闻到了血液里并不讨喜的血腥味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(未完待续)
“有什么问题?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我找个人,能有什么危险?”
一句玩笑话,却让陆薄言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。
早高峰已经过去了,路况很好,老司机开得得心应手,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前。
沈越川拎着袋子上楼,下意识的就要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,但眼观鼻鼻观心,最终还是把袋子暂时搁在了外面。
说完她就离座,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开,陆薄言目光一凛,跟上她的脚步。
上一次两人在陆氏的周年庆酒会上撞衫,韩若曦第一次在穿衣上惨败,在美国沉寂了好几个月这件事才渐渐的无人再提。
凛冬的深夜,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……
她挎上包出门:“懒得跟你们说,我出去给简安打电话。”
他随手在韩若曦的包里放了一包“烟”。
话音刚落,苏亦承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陆薄言终于放心的离开,一走出警局大门,就有大批的媒体涌上来,抛出犀利却毫无新意的问题。
苏亦承也试着喝了口鱼汤,用干净的筷子敲敲苏简安的头:“明明没什么腥味了。你这几天怎么回事?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?”